老洛和妈妈已经从icu转出来了,她到医院后不是给他们念报纸,就是跟他们说说公司的近况,偶尔也会向老洛抱怨:“你怎么还不醒过来?我快要累死了,那帮老头子在等着看你女儿的笑话呢,你醒过来帮帮我好不好?” 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从繁华的市中心到城郊的古村,路程的公里数很可观。 不管她说什么,不管她流多少眼泪,病床上的老洛始终闭着眼睛,毫无反应。
“我……反正我很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有人照顾我,你们不用找我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恶趣味!
虽然早就对苏洪远这位所谓的“父亲”失望,但他一而再的伤害,苏简安还是觉得心壁上有什么正在被缓缓剥下,落地…… 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
陆薄言易醒,蓦地睁开眼睛,起身去打开|房门。 洛小夕的眼睫垂下来,“……晚上再跟你说。下班后,你跟我走一趟医院,就当……是去看我爸的。”